还是你去问的?”
谢宜年老实回答:“我去问的。”
“你怎么问的?”
谢宜年说:“我和她说,她这种行为涉嫌恶意传播传染病,要坐牢。”当时谢宜年冷着脸,一半生气一半担心,完全是另一副面貌,震住了家属。
宗夏槐扑哧一声笑了:“你这不是唬人吗?”
她笑着说:“想不到谢医生也会这种把戏。”她想想那画面,觉得十分有趣。在她眼里,谢宜年还十分年轻,至少在外科医生的队伍里,他实在太年轻,年轻得还没有沾染那些世故,是那么鲜活又沉不住气。她甚至怀疑他无法招架那些缠人的家属,病房里的家属形形色色,什么货色都有,神经外科又是容易出纠纷的科室,所以医生必须拿出强硬的态度……至少性格不能太软。
谢宜年一看脸皮就不厚,刚从学校出来,是个文雅的读书人。
哦,对,水平也菜得可爱。
谢宜年第一回看她笑,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情况下。
谢宜年已经顾不得手表尖锐的报警声了,只觉得心快要从胸膛里跳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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